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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可爱。

那双眼睛时时刻刻的都因为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仿佛就是他的一切，这种被纯碎的被人看成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感觉很好，让他想要抓住。

思维也只是一瞬间就转开了，穆斯慢慢低声说：“大概是薛烨然不好把控，不会居于人下，理智吧！”

这种人，大概，永远也不会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重要。

是这样吗？薛斯年探入为穆斯擦着药，一边轻笑：“我倒是觉得小斯说的这些特点能够在自己身上看到呢？小斯，你确定你喜欢薛小斌，而不是仆人吗？”

而且是那种定了生死契约的主人和仆人。

薛斯年贴着穆斯，温热的温度在彼此相贴，指尖一寸寸爬过穆斯的每一片皮肤，最后落在了穆斯的下方，一把抓住：“小斯，你瞧我们在一起的画面，如此的相符，仿佛本该融于一体，我们的身体都在渴望着彼此，你无法控制的站起了，小斯。”

穆斯顺着他的手望下去。

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而薛斯年则温温柔柔的弯下身，语气轻呢：“小斯觉得我不尊重你，我自私，我把你当成玩具，那么这样呢？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玩具这样。”

他说完立即张开了嘴。

穆斯无法动弹，身体在战栗，不受他控制的战栗，每一寸的骨头都在叫嚣着快活。

穆斯拧着眉头，深深的陷入了对自己的厌弃和对眼下情况的放弃挣扎，让身体主动的应和上那股子的快乐。

浴室里，有诡异的粉红泡泡冒起。

然而也只是这短暂的浴室游，等穆斯睡过去再醒来后，直接就张开嘴巴咬住了薛斯年的脖子，恨不得咬破他脖子上的动脉，让他流血而亡。

薛斯年伸开手，抚上了穆斯的背，无奈地睁眼：“宝贝，又调皮了。”

他点一点穆斯的鼻子，拉起他已经肿了的手腕：“再这么下去，你的手脚可恢复不了。”

“你不是就想要这个结果！”

穆斯呸的把嘴里的血吐出，冷冷地说道，“别说什么爱我我也渴望你的话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种事情无法控制，更何况你用药。”

深深呼吸了一下，穆斯话里的冷意更深了：“爱一个人会愿意以平等姿态在一起，而不是这样。”

强迫他，废了他，威迫他……薛斯年也好意思和他说爱。

薛斯年并没有什么内疚后悔的感觉，也不觉得穆斯的话有道理，他弯着唇轻轻的揉着穆斯的手：“那是他们不够爱，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放手，怎么会愿意让他和别人在一起。”

“因为那会让他幸福。”

穆斯迅速回答。

就如他，他不愿意薛小斌受到折磨。

仿佛知道穆斯所想，薛斯年翘着嘴角：“这是放屁，幸福这种事情，自己的爱人，自然之友自己能给。”

不愿意穆斯嘴里再说出他不愿意听的话，薛斯年遮住了穆斯的嘴：“好了，我抱你去洗漱，要上厕所吗？”

他说着直接抱起穆斯就走。

到浴室里，他直接抱着以哄婴儿撒尿的姿势抱着穆斯，一边嘘嘘的吹口哨。穆斯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恨不得扑上去把薛斯年咬死，咬死。薛斯年却是很快乐，清楚的看到穆斯强烈的情绪，而且是因为自己而变化的，这让他很有满足感。

只是依旧有失落。

不这样转移让穆斯痛恨，穆斯所想的，会是那个臭小子。

“你放我下来。”

穆斯牙齿咬的磕磕作响，一字一字地道。

“宝贝不用觉得不堪，这种事很正常，人生三急，我们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我还咬过你这里，你不必害臊的。”

薛斯年语调亲昵，声音甜甜的，“宝贝你脚动不了，我可是为了你好。”

他接着嘘嘘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