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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几位可别多管闲事。国师府这档子事就是个烫手山芋,会烫死人滴!”
孟姐见几人心有所动,赶忙规劝道,“这话也就骗骗外乡人,本地人谁人不知,国师府就是个吃人魔窟,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南洲国师府显赫,怎还落得一个吃人魔窟的名声。
沈听澜心念一转,打听道,“我曾听家中长辈所言,南洲国师惊艳绝伦,乃常人不可及。”
“那都是百年前的事情哩,想当年,金字题匾,多霸气。国师为南洲祈福在此处游街,还在镇子里建了住宅……镇子那‘安平’俩字还是圣上特赐嘞!”
孟姐嘴中所说尽是对百年前安平镇的煊赫而自豪,原本普通的镇子被国师选做祈福之地,身价倍增。
奈何,成也国师,败也国师。
安平镇因国师府而名噪一时,也因国师府而江河日下。
“国师府如此显赫,怎还落得如今下场?”
“还不是奸人所害!”
孟姐含糊了一句道,“自从国师府满门被灭,安平镇就一日不如一日……二十年前国师府中开始闹鬼,进去的全都没回来,也就是有些个胆子忒大,非要进去闯闯。据说前些时候还有仙人们要解决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孟姐好心的为白墨师徒二人的碗里又添了些汤,嘴里说着惋惜着,手中的活也不落下,听到有人点了三碗云吞后又忙不迭的煮起来。
沈听澜对南洲新帝知之甚少,上尘宗的前辈们对此讳莫如深,要想知道前尘往事,这国师府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他心下有了主意,而动作更快的是墨樾,只见墨樾豪气干云的一把将银钱拍在桌面上道,“斩妖除魔乃我辈职责,国师府内藏邪祟,我们义不容辞!”
墨樾竟有如此觉悟!沈听澜颇有一种:吾儿成长,吾心甚慰的莫名惆怅。
“师父,听澜,静虚,我们一起去赚钱咳咳,去降魔吧!”
大义凛然的墨修士一不留神将真心话说了出来。
果然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墨樾,成长什么的都是错觉。
白清柔将面前的第二碗云吞干了,豪气万丈道:“不愧是我徒儿,志存高远,心怀抱负!”
喝一碗云吞怎么还喝出来烈酒的气势来。最终也没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云吞的沈听澜慢吞吞的跟在气势高涨的师徒二人身后。
满心怨念。
沈听澜瞅见静虚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淡然微笑,比之自己,静虚师父他似乎还要更惨点。自被墨樾忽悠下山后,一口吃的都没混上。
“听澜,看我作甚?”
静虚道。
沈听澜无辜的眨了眨眼。
“喂,说清楚你家少爷姓甚名谁模样如何几时进了那国师府除了你家少爷还有别人在吗?”
墨樾又拿起了自己那把装13用的折扇,那折扇背面是一副江南风景画,正面则是四个大字“玉树临风”
。
家丁本以为自己完蛋了,谁料峰回路转,急忙抱住墨樾的大腿,看待救星一般的眼神看着墨樾,急急忙忙道:“我家少爷姓单名卓乃是单府嫡长子已有筑基修为师从上尘宗孙掌门……”
沈听澜微微瞪大了眼,他师父就他一个独苗苗啊!怎么可能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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