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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警觉的看着他。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叶铭峻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慕煊，你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前没有想过，不过这段时间渐渐开始在接受了。”

我苦涩的一笑。

“我不知道慕煊那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小琪，现在我只能给你讲一些我从慕煊那里看到的事实。至于之后你会怎么样看他，那都是你们的事情。可是我觉得在此刻，在开会之前，我有必要给你说。”

叶铭峻看上去很严肃。

我蹙眉，等待。

“要从在美国那段时间说起。我和慕煊接触的时候，是在我刚读完大学考取研究生的日子。那个时候慕氏企业找兼职。我就去应聘了。当时他就坐在中间，穿着黑色的西装，严肃认真。不过当我自我介绍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走了。当时我想我一定没戏了。意外的是，第二天我收到了人力资源部的电话，说是可以来工作一个月。兴奋夹杂着疑惑，就到了慕氏做兼职。我的工作也只是整理资料，打杂等活儿。”

“有一天，下班有些晚。我刚走出公司的时候，碰到了慕煊。他似乎也是加班之后，整个人的疲倦显而易见。不知他哪根筋出了问题，让我陪他去吃点东西。老板请客？有何不可。想都没有想答应了。那晚我们喝了点小酒，醉醺醺中我问慕煊为什么会让我来做兼职。他的答案简单到甚至有些打击人。他说，你是中国人。”

“只因为我是中国人，我们来自同一国度，所以他给了我一份不错的工作。即使兼职，也可以抵扣一般公司半年的工资。说实在的，当时我真的很穷，我的所有留学费用都是来自尹湘的家。当然，我并不想一直依靠他们。后来，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慕煊总叫我陪他吃饭，在美国那个开放的国度，我们一度被人误解为同志。”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铭峻突然笑了一笑。他应该是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一些幸福的事情。

“一个月后，我没有走，继续留在了慕氏。继续过着没有什么事情，却关得极高的工资。也因为这样，我有了更多时间去学习我的建筑设计。获得很多奖，有很多奖金，我的生活优裕起来……渐渐，我和慕煊成了要好的朋友，他的事情，我陆陆续续知道一些。他在中国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因为家庭关系而被迫分开。他必须很努力的工作，才能尽早回去和她结婚。”

“……”

我突然有些讽刺的笑了。“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我知道。不过小琪，你先听我说完。”

叶铭峻皱了一下眉头，示意我不要打断他。“5年之后，他成功了。从最开始的一个中上层企业发展得如此鼎盛。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慕氏，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依靠别人的人。而且，在这5年之间，我也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情……”

“包括尹湘家的破产。”

我询问。

“是的，包括尹湘家的破产。还包括尹湘嫁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