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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心说我了解她在想什么，她为这个世界不能如她所愿变得更好而愤怒，也为了她不能揪着狗仔的头发啪啪啪十个大嘴巴子抽掉他们的牙齿而愤怒，为了自己最爱的daddy被人污蔑和编排而愤怒，当年我也有同样的愤怒。现在有点乐在其中，加以引导和利用。

时尚杂志已经抛弃了托德总裁，转而追捧‘让秃头看起来更加充满智慧和勇气’的卢瑟总裁，以及‘老钱风阔少，无法低调永远万众瞩目的’布鲁斯宝贝。

杰西卡穿着一条一字肩的天鹅绒红裙走出更衣室，这裙子不耽误走路，坐下时也比较舒服，但鼓起肚子试了试，显然只能吃个半饱。

这就不错了，还有一些裙子根本不适合吃饭、走路和坐下，简单来说不适合活人。

“这条还行。”

店长不管她为什么要鼓起肚子，但抓住她想要什么了：“或许您应该试试这条帝政风的金丝绒连衣裙，腰线在胸下，腰部宽松。但只有金绿色和白金色两款，没有设计红色。”

薄荷绿的丝绒长裙，u形领子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胸肌，金色织带紧紧的卡在胸下，在织带以下的部分全都是柔软垂坠的长裙，小泡泡袖箍在杰西卡的手臂肌肉上，稍微有点勒，即使她还没绷紧肌肉。

杰森走到她身后，看了看大穿衣镜中的一男一女，真的是很可爱的亲子风呢：“这件不错，很古典。”

镜子里黑西装红毛衣的托德总裁依然保持了极佳身材——随时可以打十个或持续作战的体能，即使现在也保持每个月一两次的执行任务频率。酒红色的薄毛衣织的略小一点，及其贴合身材，牛仔裤被他自然状态下的大腿肌肉绷紧。他又不留胡须，也不是特别爱晒太阳，看起来仍然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穿着帝政风金绿色长裙的姑娘站在他身前，杰西卡已经有170+，不仅亭亭玉立，而且矫健丰满。

杰西卡被自己惊艳到：“daddy和我真的很养眼。”

她掏出手机，愉快的拍了一张，不管别人怎么误解，她就坚信初代黑幽灵·杰森·托德和自己之间有一种微妙的亲情：“搞定，我们去吃午饭吧。附近新开了一家很正宗的塔可店。”

迪克拎着几件浮夸的棒球衫，一兜漫画和两盆绿植汇合，三人去大吃辣辣的墨西哥塔可。

……

韦恩豪宅里，一个穿着戗驳领西装和红色真丝衬衫的杰森托德在门口停下车，阴沉着脸走进门。

阿尔弗雷德快步回到大门口，有些惊讶：“杰森…托德先生，您需要什么？”

“我有点头疼，阿福，给我拿些止痛药。”

杰森把领带扯松，坐在客厅沙发里，难以忍受的抓着头发。

即使对于变形怪来说，接受一个普通人所具备的记忆轮廓，如果不是特别专业知识或是脚踏六条船的时间管理大师，通常不会太累。但是杰森托德脑海中的记忆都是什么啊，布鲁斯怎么能既是他的父亲又是他最爱的男孩，他怎么能既老又年轻，什么时间和空间的悖论，还有从未听说过但非常吓人非常威武的蝙蝠侠（幼年罗宾视角），冲击着他的头脑，让这个变形怪没能分辨黑幽灵究竟是谁。

姑且认为黑幽灵也是一个变形怪，否则怎么可能既是男人，又是男孩，还是女人，以及女孩。

阿尔弗雷德放下托盘，一小瓶止痛药和一杯冰水：“您的药，托德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就好像杰森突然失去气质。

托德总裁的强大气场不是那么好伪装的，那是红头罩+黑幽灵+普通霸总+坚定的信念+无与伦比的自信+愿意为弱者和不公而战直到死亡。人的经历不全表现在气质上，但真正的气质是无法更改的，最多收敛和轻快。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一看就觉得不对。

“您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需要请布鲁斯少爷回来探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