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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有几个人姓宋？”

  但乔姨娘的表情变了。

  她声音细听之下，有一分的抖。

  “若是婆子，仅仅宋嬷嬷一个。”

  晚间的时候，宋嬷嬷来山漏月送的沉水香。

  她素来精干，头一丝不乱，上的头油也是最鲜的花油，只要不做活，手腕上经常是两三个镯子丁叮啷啷响。

  但今日她把镯子全抹了，头也没打理，整个人好像都抽干了精气神。

  “这是的沉水香，二姑娘瞧好。不呛人、香味儿正、不熏眼睛，都是最好的。”

  宋嬷嬷冲她一笑。

  姜杳彼时正在挽袖练字，银勾铁画体遒劲，面上只看得出凝心静气。

  “我信宋嬷嬷，您放那儿便是。”

  宋嬷嬷应了声便要走，却又被姜杳叫住。

  “嬷嬷看着精力不济，是有什么难处吗？”

  她放下，抬眸望向眼前人。

  “若我能帮得上忙，大可以说。”

  宋嬷嬷明显愣了愣，看向她的神色很复杂。

  最终她只是笑了笑。

  “害！奴婢都在静思堂管事儿了，能有什么不顺心？姑娘您，只管安心写您的字儿，我们这些腌臜老货的碎催事啊，都不值得听！”

  霜浓出去送人，烟柳站在一旁磨墨。

  “姑娘觉得是她吗？”

  姜杳又提起那支狼毫。

  墨汁饱满，沉沉缀在尖。

  “我不知。”

  她温声说。

  系统：“我现在已经在二十四小时监控房夫人了。我只能监控重要反派角色，因为宋嬷嬷不属于原著重要角色，只是个npc，我无法查看并监控。”

  姜杳下不停：“多谢。但我现在同时需要整个姜府生命体征二十四小时不停检测——”

  走龙蛇。

  “房夫人一石多鸟，我怕她要人命。”

  落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