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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商量」？

這、這得多大的事啊？！

陳素立刻從蘇行文懷裡又滾了出來，正襟危坐：「什麼事？你說。」

蘇行文有些好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不敢不緊張。

連「商量」兩個字都用出來了，能不緊張麼？

「我還是習慣您直接吩咐。」

陳素呵呵乾笑。

緊張之情，絲毫無減。

蘇行文更好笑。

聲音也更溫和了些：「你別這樣。因為這事也涉及到你，可能對你影響還挺大。所以我必須跟你商量。」

這是認真的。

以前她「吩咐」，是因為都是小事。

不影響陳素的生活。

但如果事情真的很大，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誰也沒有資格決定別人的人生。

聽她這麼說，陳素坐得更直。

臉上卻是決然之色：「你吩咐。」

顯然，她已經豁出去，只要是蘇行文想要的，她一定會跟隨。

蘇行文倒是震動了一把。

但還是又感動又好笑：「你也別這么正式。我是說，那《風月撩人》，我有點想拍。」

「哈？！」

陳素一呆。

隨即大大鬆了一口氣。

瞬間笑了起來。

「原來你說這個啊！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蘇行文笑，斜睨陳素。

陳素內心打了個突，乾笑：「沒、沒什麼。」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