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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攤老闆注意到兩人的視線，在那裡招呼道：「兩位要看看嗎？別看我們家布偶看著挺奇怪的，但這可是我們涼城少主都親自認證過的木偶。」

「涼城少主親自認證過？」桑肆走過來，拿起一個黏著鬍鬚，臉上妝容很濃的布偶看了看。

攤販老闆重重點頭，以一副你別不信的模樣說道：「這些布偶我全都是按照涼城少主的模樣做的，你說是不是他親自認證過。」

「所以，你是在用涼城少主的名號來售賣這些布偶。」桑肆語氣微冷，「你這是虛假營銷。」

還涼城少主的模樣？

又是鬍鬚，又是濃妝艷抹的，還是他最不喜歡的配色紫配黃。

哪一點像他了。

四不像才對。

「哎，小伙子，你不買就不要亂說。」攤販老闆眸光不滿，打量了下桑肆，穿得人模狗樣的，十幾塊錢的東西還要斤斤計較。

小王和小李站的離兩人遠了點，但兩人身上都帶著收音設備，所以，這邊的動靜直播間的觀眾們聽得一清二楚。

【掛羊頭賣狗肉，現在的攤販啊，真恐怖。】

【涼城少主不是才十九歲嗎，哪來的鬍鬚。】

【這些布偶說實話一個比一個丑，那少主要真長這樣，真是我瞎了眼。】

攤販老闆只以為桑肆兩人就是普通的買家。

他抽回桑肆手中的布偶，不屑道：「你不買，別人還等著買呢，這可是我們涼城的少主，有多少人尊敬他，你個外地人你懂什麼。」

「少主再厲害，他也是個普通人，不都跟我們一樣要吃喝拉撒睡嗎？」

然而，桑肆這話，卻被直播間的少主派認為是不尊重他們的少主。

各種謾罵飄了出來。

【雖然攤販有錯，但這個桑肆未免太自大，我們少主是什麼人，輪得到他來說嗎？】

【就是，沒素質。】

【拜託，你們少主難道不是人嗎？都不用吃喝拉撒睡的。】

【到底誰沒素質，算了，我不跟滿腦子豆腐渣的人計較。】

【就說你們沒素質，你們粉的那個桑肆更沒素質，我就說，咋滴。】

【一天天的非得找點存在感是吧，你們在這裡再嗨，也沒見你們少主理過你們一回啊。】

直播間又吵成了一團。

攤販老闆見後面來人了，趕緊驅趕著桑肆，「行了行了，你們快走吧，看在少主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

別擋著他做生意。

他扭頭看著來人，臉上瞬間揚起笑意：「你好，小姐，看看布偶，都是我們涼城少主親自認證過的。」

女生拿起幾個看了看，半信半疑：「你說是少主認證過的，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桑肆抱著雙臂，把顧清放當成支柱一樣靠在他身上。

他要是沒遇到就算了，可這攤販老闆明顯就是打著少主的幌子來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