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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又因為什麼,容翡?」
三杯酒下肚,田東琦又一次試圖開口套話,這一次明顯就輕鬆多了。
「你說,人學什麼東西是不需要時間的嗎?」
「啊?」
「難道越做越好也是錯的,還是說就應該一直冷著?」
田東琦聽得滿臉都是問號,沒明白他到底要說什麼。
「你就說你到底是喜歡上誰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有的時候會覺得虧欠,所以想對她好一點而已。」
「啊,還是容翡唄?其實也沒什麼,要我說有的時候表白可以小聲一點,但拒絕一定得大聲,而且要毫不留情的那種,不然總是給人留著希望,最後又不能給結果,這才是最傷人的!」
一直在國外沒怎麼回國的田東琦。根本就不了解具體的情況,只知道沈墨暘是結了婚的,聽說就是那種半點感情沒有幾乎常年不見面的關係。
所以看到好兄弟這個樣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當初的容翡了。
「我說了不是。」
「行行行,你說不是就不是!不過不管是誰女人都一樣,主要還是靠哄,知道吧!」
「……有這個必要嗎?」
沈墨暘眉頭皺的更緊了,完全搞不懂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自己要去哄那女人?
「如果你看到她不開心,你也會跟著不開心,那就有必要!當然了,這都是你遇到真愛的前提,反正你也可以不用理。」
「……」
還以為是什麼有用的建議,一直到田東琦說出下一句話,沈墨暘才無奈的抿了抿嘴,不想理他了。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我跟你說這都是經驗之談,我看是兄弟才跟你說,有時候啊,真愛到了眼前你是不會輕易發現的,一直到失去的那一天才明白,啊,原來那個感覺叫愛情啊!」
田東琦自顧自的說著,語氣里滿是感慨,無法自拔的樣子,絲毫沒注意到,旁邊人的白眼。
真愛?
沈墨暘眼前浮現出了嚴臻的樣子,她穿著賽車服,在賽車場的畫面。
他不知道那叫不叫真愛,但知道自己一定很執念,這件事情根本放不下,無論是多小的一件相關聯的事,都能刺激他,瞬間想起那個記憶中揮之不去的女人身影。
心裡本來就煩躁,喝醉是必然的事情,所以他們所在的包廂,也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加上又是老闆常年預留出來的地方,所以服務生也不會輕易進來敲門。
等沈墨暘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了,四周看了一圈,房間裡只有自己,田東琦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凌晨三點半。
暗暗嘆了口氣,還是起身,也沒管什麼酒精有沒有徹底代謝掉,直接坐上自己的車子開車就走了。
一路直接回了別院,車子停在院子裡的時候,還特意抬頭看了一眼,夏臻房間的燈已經關了。
外面已經是蒙蒙亮的天空,凌晨的風有些冷,沈墨暘站了會,腦子也不怎麼轉,還是直接進了房子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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