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个故事,比传闻更加残忍。
翟双白听完了,但却并没有从中找到答案。
“我理解你的愤怒,不过跟聂知熠无关。”
“当时他在场。”
聂予桑低声说:“他和他妈妈一直在房间里等到我妈的血流干了才离开。”
“他当时几岁?”
“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懂的奔走呼救,更何况那是他的小姨!家里所有的人都说,我妈当年对聂知熠很好,视若己出,可是...”
连聂予桑这样云淡风轻的人,翟双白都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恨。
“据说,聂知熠的母亲是个疯子。”
“她不是疯子!那只是她的保护色!她清醒无比,不然她为何只是杀了我妈妈而不是任何人!她没有伤害其他人,因为她知道其他人不会跟她抢我父亲。聂知熠身上流着他妈妈的血,他跟她一样冷血。”
聂予桑跌坐在地上的蒲团上,从这个角度,挂在墙上的他妈妈的照片仿佛在注视着他一般。
“当时你呢?”
“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抱住了脑袋:“就睡在我妈妈的身边,她死在我身边,满床都是血,我都不知道。”
翟双白被惊到了。
她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依偎在妈妈身边香甜地熟睡着,可能他还在做着幸福的梦,但当他醒过来,妈妈却已经死了,流了一床的血。
不用看到那个画面,翟双白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她走过去在聂予桑面前蹲下来,她不会安慰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聂予桑忽然抬起头,将她紧紧地抱住了。
翟双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他,但她感觉到了聂予桑的颤抖和战栗。
那段血腥的往事,的确能成为孩子一生的梦魇。
就像她看到朴元和爸妈被烧焦的尸体,很长一段时间,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这个场景。
她当时已经是个成年人,而聂予桑年纪尚小心智不成熟,却目睹这一场面。
他恨聂知熠,也恨得理所应当。
她吃力地抬起手轻拍他的后背。
这是她能做到的,唯一安慰他的方式。
聂予桑恢复理智后,松开了翟双白,跟她道歉:“对不起啊双白,我有点失态了。”
“每个人都有不肯触碰的往事,每颗心里都有一片沼泽地。”
她也拿了三根香点燃,给聂予桑的妈妈鞠了三个躬,将香插进香炉里。
他们离开香堂,聂予桑的心情还没有马上平复,翟双白陪他在聂家的花园里走了走。
聂家的花园很大,公园似的,走一圈就有点累了。
最后他们在人工湖边坐下来,翟双白抱住她的腿,聂予桑回头看看她,立刻脱下外套披在翟双白的肩头。
他们静静地看着平静的漆黑的湖面,翟双白一言不发。
本来她就不是特别多话的人,对于聂予桑的过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宽慰。
聂予桑终于平静下来了,他看着缩在他衣服里的翟双白,每次看着她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眼底的悲色。
他知道她是有故事的人,但她不愿意说。
她本是将军府的嫡女,是从小由太后养大的朝阳郡主。皇帝指婚,将她许配给名扬天下的第一公子。却不料竟在婚期的三天前死亡。再次睁开眼睛,她变成了家徒四壁的小农女。美丽的容貌,妖娆的身材,高强的武功,这...
简介关于快穿之炮灰只想挣钱苟活大学毕业后找工作不顺利的欣明,被时空有限公司录取后,拥有了一份高薪工作,从此穿梭于不同的世界,完成枉死者的心愿。世界一,流放路上的炮灰世界二,九零后独生女世界三,诡异世界靠亿万冥币躺赢其余待定。有男主,男主不带记忆追随女主,女主人间清醒,不会为男主停留。...
简介关于末世女穿成七零女主的白莲花继姐一睁眼穿成年代文女主的白莲花继姐,许七颜内心慌的一匹,面上表示淡定淡定,一切尽在掌控中。不就是打脸爽文吗?不用女主出手她自己来。女主教训渣爹,她鼓掌喝彩。女主揭穿恶毒后妈真面目,她哭唧唧表示妹妹说的都对。女主算计继哥,她上去补上一脚。女主看着眼前的继姐眼神怪异,反手送她下乡去。许七颜不干了,捂住心口泪眼婆娑的控诉着女主的狠心,她的心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渣似的,拔凉拔凉。然而,转身把家里搜刮一空屁颠颠的跑路。女主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一万头草尼玛奔腾而过。她是不是错过现某人真面目的机会?带着统子跑路的许七颜,左手烤鸡右手奶茶,表示美好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只是,看到隔壁搬来的人,瞬间啥都不香了。喂喂喂~你可是女主啊,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女主?呵~还不从实招来?许七颜咬着小手帕哭唧唧的缩在墙角画圈圈~我只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求放过。无cp的姐妹花文。...
(绝世唐门同人文)边疆小城,天才少年,古老的功法,神秘的图书馆,在波澜壮阔的时代中开创绝世篇章。某神王坏我大计,祝子阳已有取死之道!祝子阳呵呵!某挂逼生我者,母亲也知我者,祝师兄也!祝子阳嗯嗯!少年祝子阳自弱小走向无敌,以无上天姿镇压诸神!...
当诸神陨落万族臣服,前方就是永恒的传奇,没有什么是不可抛弃的或许吧?一个名为西恩的法师,一段简单而有趣的故事,欢迎各位来到这个全新的世界。一切从这里开始,但不会在这里结束。可能的毒点与爽点设定狂魔黑暗流不虐主和DND沾了点边西幻主角不是太监架空物理学含部分日常个体伟力较高日更4000,大纲3万,会看书评。...
吃货林思念重生到了八零年,面对这桩谋算来的婚姻,男人的冷漠,她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誓要把男主拿下。男人的冷漠与误会让她终于有了离开的想法,可军婚不好离,她不信邪的为离婚奋斗着。可这冷漠的男人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