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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启蒙恩师的周家人如此抵触,甚至是厌恶,这夏小乔着实想不通。
这周家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儿坑害了鹿景渊?
忽然,脑海里想起了那日周家那位说的一句话。
“那一夜?还念念不忘?”
显然,那人说的是反话。
所以,那一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极不好的事情,才让鹿景渊如此厌恶。
想至此,又看了一眼鹿景渊,这绝美的长相,这出尘的气质,别说女人看着心动,哪怕是男人——
等等,莫不是?
夏小乔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堆堆少儿不宜的画面。
忽然造访
可能她的目光实在炙热,
正在认真看书的鹿景渊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紧接着握着书卷的手一紧。
“看什么呢?”
她这是什么眼神?
鹿景渊觉得莫名其妙,并且浑身都不舒坦。
而夏小乔这才回过神儿来,若无其事的清了下嗓子道,“咳,没什么,我就在想,你上次答应我的事儿,可还算数?”
鹿景渊:“?!”
他答应什么了?
夏小乔见他这表情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因此瞪了他一眼,“你过河拆桥”
鹿景渊一听明白了,因此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的道:“你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
夏小乔见他松口,马上笑着道:“你不说过两日给两个小家伙上族谱吗?这上族谱总得有名字吧?”
她笑着眯了眯眼,起名废的她,觉得这样的事儿还是交给鹿景渊这个大才子比较好。
鹿景渊闻言一愣,手不由得摩挲了一下书,“就这个?”
“那还有什么?当然,你要是现在给我和离书就更好了。”
鹿景渊闻言脸直接黑了。
原本想说自己早已起好了名字,现在忽然不想说话了。
而夏小乔见此嘿嘿一笑道,“逗你玩儿呢,我是那不守信的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我想问的你的事,一打岔便给忘记了。”
说完一本正经的道:“你老实跟我说,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比如什么官吏之类的?”
“官吏?你为何突然问这些?”
鹿景渊握着书卷的手一紧,而夏小乔则直接道:“还不是四郎的事儿?”
“我查到有人亲自去棺材铺跟那里的掌柜打了招呼,而那人正好是个差役,还隶属县衙内的皂班,显然指使他的人身份不会低。”
“那人偷两个孩子不成,后又派人至四郎之死地来震慑于你,让你不可轻举妄动,显然对你有些忌惮,而你只是一介书生,家世又不显,除非,他忌惮的是你身后之人。”
夏小乔分析的头头是道,鹿景渊诧异的看着她,“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谁能告诉我这个?”
鹿景渊顿了一下,想来也是,要是有人知道了这些内情,怕是恨不得离的远远的。
因此蹙了下眉头,沉声道:“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计较。”
夏小乔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是不打算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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