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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浓烟,在定襄城与金河之间冲天而起,方圆几十里都能看到。
幸亏现在不是草叶枯黄的秋季,否则,这一场大火,还不晓得要烧了多少草场。
一天之后,终于有突厥人壮起胆子,到阿史德部的下属部落看了一眼。
所到之处满目疮痍,帐篷连架子都烧化了,牲口尽数不见,满地都是尸骸,连粪便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即便突厥人都是劫掠的行家里手,看到这一幕仍旧免不了心悸。
唐人打过来了,可汗胆怯了,都不及唐人比他们凶残更令人害怕。
在突厥诸部中,一个摩罗的传说在蔓延,能止小儿夜啼。
传说中,这個八手八脚的摩罗,每一顿要吃十个突厥小儿的心肝。
原本在金河以南还逗留了不少小部落,一夜之间尽数远走高飞,连一只羊羔都没留下。
没有这些小苍蝇嗡嗡飞,代州军的行军度都快了三分。
代州军赶到金河、与金河军汇合时,柴绍已经跟突厥人打了两场硬仗。
曾任马军总管的柴绍,在骑兵的运用上不弱于敌,战术穿插、埋伏、分割,手段层出不穷,生生把颉利可汗的兵马吃了二万。
“不过,突厥骑兵的战力弱化了许多,要是前几年,我也就能一换二,吃他一万人。”
柴绍平静地说。“不过,突厥聚集的三十万大军,因为这两仗逃离了三五万人。”
现在的突厥,早已不是全盛时期,那时候的三十万曳落河,可是实打实的健儿,而今的三十万就纯粹是在凑人数。
精锐,早就在屡次与大唐极限兑子中死了大半。
人口基数,也是决定两国胜负的一个关键因数。
逼急了,就拿两个、三个人换你一个人,看看谁先挺不住!
柯斜站在中军帐一角,掐着手指头算了算,金河军竟然折损了五千兵马。
按照大唐的惯例,一军就是二三万人,金河军已经损失了六分之一到四分之一,换成一些军心涣散的队伍,早散了。
但柴绍这极力搏杀,换来的,是突厥在金河的兵马全部退回了白道川。
这两场激烈的厮杀,最大的收获还不是杀敌,而是挫敌锐气。
这还是用突厥人最骄傲的骑兵对战,突厥还一败涂地,牛皮都没法吹了。
柴绍突然笑了:“听说总管这里还有一位摩罗,所到之处,赤地千里?”
李靖的目光移向柯斜,柯斜挠头:“柴总管说的,是匡道府鹰扬郎将吗?”
张公谨哂笑:“顾左右而言他,你可要点脸吧!说的不是苏定方,是你柯斜!”
此时并没有折冲都尉的名称,有的只是鹰扬郎将,贞观十年才改名呢。
柯斜并不明白,李靖麾下有苏定方这号凶人,还要自己这半吊子货色随行出征干嘛。
清除路上的敌对势力,苏定方可比柯斜凶多了,可恶名全部柯斜背了。
苏定方不苟言笑,轻易不搭话。
李靖淡淡地开口:“有些事,你我曾经身为前朝臣子,不便出手。”
柴绍的笑容收敛了:“不错,罪魁祸必须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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