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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c7的管理員也被這動靜給吸引了過來，「是誰在用機器？」

「樓管，是周舫，剛剛我碰見他的組員在主樓申請的。」門口有人回答，「聽說是給秦上校檢查身體。」

樓管撥開了人群，進到裡面，這才發現裡面不僅僅是有周舫，還有這一棟樓不少正在做研究的科員。

「周教授也在？」樓管一進到房間裡，就看到不少人圍著檢測儀器，而安家的代家主安大少安義也在一旁看著。

得了，大少都在，就算機子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是他的責任，可以放心了。

但是一掃屋子裡的人，今天在c7有試驗的幾個a級教授都來了，還有一個旁邊c9的秦教授也來了，看來這是遇到什麼麻煩的問題了。也許是安大少要做什麼的科研吧？

這麼想著，樓管出來想要把外面的科員都趕走，自己的試驗都還沒做好，幹嘛去看人家的啊。

就在樓管轉身的時候，裡面又傳來一陣驚呼。

「怎麼了？」外面那些再後面看不到裡面狀況的人連聲問到，而那些在前面能看到的人卻是連說話都忘了。

「百分之百的精神力連結？」有人小聲地沖後面說了句，然後就又看著裡面的數據不說話了。

為了方便觀看，教授們把檢測儀的數據都投影在了中間，靠近門的幾個人都可以看見。

外面的科員們雖然正經，但是都是非常注意沒有發出聲響，怕擾亂了屋子裡的教授們的思緒，在教授們說話討論的時候更是屏住呼吸想要聽到些什麼。

「你們看這。」從c9趕過來的秦教授指著一個數據，「這個數值一直在便，但是卻始終都圍繞在7o左右，這說明秦晟上校的身體體徵不穩定。」

那是代表了身體素質的數值，可是現在正在極度不穩定的上下。

「秦晟上校一個月以前的身體素質報告還在嗎？」周教授問一邊的周舫，雖然他和周舫都姓周，但是兩人卻是沒有關係的，不過之前周教授倒是有收周舫成為自己的學生的打算，現在這個問題似乎可以再思考思考。

安家對於這些科研人員的規定非常的人性化，他們所有科研人員的將近是和當年實驗室產出的總項目數有關，其次就是a、B、c三個區按排名從多到少，但是只要總數多了，大家的將近都會水漲船高，所以也不會有人給別的科研組下絆子。

再者，這裡還有一個項目自由的規定，這最開始就是周舫手上的項目，要是周舫不願意，就算是a級的教授研究院也沒辦法參與進去。當然，如果是項目組長能力不夠的除外。

想到這，周教授叫了外面自己手下的一個學生進來，「休伯特，你過來。」

門外，一個高大的金頭髮青年擠開人群進去，站到了周教授身後，經過周舫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兩眼。

這是個少見的東方血脈的人。

因為種族聯姻的關係，現在還能保持著純正的東方血脈的人，真是少得可憐。

「老師。」休伯特走到周教授身後，看著周教授手指指著的地方，有些看不明白。

一個人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產生這麼多的變化？

「你是不是不明白為什麼？」周教授當然也看到了他這個得意門生的疑惑，「你覺得身體素質包括什麼？」

「身體素質，就是一個人的體質，包括骨骼，肌肉，精神……」這是非常常見的屬於教科書上的定義。

「對啊，骨骼的硬度、韌性都是幾乎恆定的，肌肉在正常情況下，短時間裡也不會產生這麼劇烈的變化，所以，這隻有可能是他的精神力在變動。」周教授在虛空中敲了兩下，休伯特分明沒有聽到聲音，卻依然覺得好像被震了一下。

「可是，精神力……」精神力不是恆定的嗎？

就連周圍的教授都抬頭看向了他，精神力恆定這個理論是在紀元之初就提出來的理論，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對它提出過挑戰，可是剛剛周教授說了什麼？

如果精神力恆定的理論被推翻的話，許多的體系都將要面臨重建，當其衝的就是精神力的治療和鍛鍊模塊。

「老周啊，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真像你覺得的這樣，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從來沒人提升過精神力啊。」旁邊的一位頭髮都花白了的老教授開口說話了，「咱們這裡一般的人都是在研究怎麼固定精神力的，如果你要說精神力是可以提升的，那我們大半輩子不就白花了嗎？」

這位老教授姓方，自己研究的就是精神力的承受底線問題，方教授可以說是這裡資歷最高的人。

「事實勝於雄辯，你們看著數據雖然一直在上下跳動，可是卻在緩緩上升，這一分鐘的平均值比上兩分鐘多了o.2，這就是證據。」周教授堅持自己的觀點。

科學，就是在懷疑和批判中得到進步的。

第23章發現（3）

「你們研究出什麼東西來了嗎？」安義聽著這些老教授竟然開始吵了起來，心裡有些不耐，秦晟還躺在這個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的儀器里，警報還在滴滴滴地響，這些人竟然就這麼彷若無人地開始討論了起來。

雖然一直知道自家這些科研人員是個什麼性子，可是真的面對這一刻。安義覺得自己隱忍的功夫還是不到家。

「先採集數據，然後再讓機器停下來吧。」周舫下了決定，他看見一邊的安義已經開始有些發火的預兆，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拆了這個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