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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想像「或許」的僥倖都不存在，他們都能看出他被傷害，甚至被長期囚禁過，但唯一能作為安慰的是，至少，哈，迪克苦笑著，他都不知道他要在阿卡姆騎士身上用多少個至少了，至少他現在看起來還算健康，至少生理很正常，除了那道梗在他們喉嚨里的烙疤。

fuck！

蝙蝠俠迪克暴躁在心裡怒罵，就像是團燒不盡的滾燙火焰，讓他想要不管不顧的發泄，卻又讓他的身體僵硬而冰冷。

但翻湧的情緒又被強行下壓與屏蔽，達米安就坐在身後不遠處的陰影之中擦刀，那是把被替換成更適合羅賓的未開刃長刀，當然，原本就屬於這位小刺客的武器也沒有被收繳，只是迪克更希望達米安不用輕易使用它們，至少現在不要。

雖然這樣的不信任讓小孩有些不滿，但是對比起被外派的提姆，在迪克選擇他作為羅賓這件事上達米安的確是滿意的，甚至難得沒有計較這點小問題。

「那個平行世界的托德。」

「你準備怎麼處理他。」

不，不該用處理這樣的詞彙來對待家人。

「我們會幫助他的，羅賓。」蝙蝠俠的語氣毫無起伏與波動，已經完全看不出半夜那樣失態與內心同樣的憤怒，達米安哼了一聲，嘀咕著對方哪兒需要幫助了，我看他整天不是閒逛到處跑，就是忙他奇奇怪怪的小愛好和莫名其妙的突發奇想。

「至少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哥譚，屬於他的那個宇宙在哪裡，是什麼模樣的，」

「如果那個托德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那我會直接殺了他。」達米安開口。

「蝙蝠俠與羅賓並不殺人。」

蝙蝠俠壓低聲音警告明顯因為興奮而有些口無遮攔的小弟弟，達米安又嘁了聲，在保養結束自己的裝備之後就去餵家裡的小動物們。

迪克在管家的再三催促下還是出現在中午的餐桌上，而阿卡姆騎士老樣子沒有出現，他不喜歡和他們聚到一起，可能還嫌他們煩。

不過騎士對阿爾弗雷德的態度要好更多，但就連老管家都很難讓騎士願意與他們坐到一起，這還是布魯斯不在家裡的情況，而等到蝙蝠俠回歸，迪克不知道能不能寄希望於布魯斯能開點竅，雖然更可能一切都會被搞砸。

……

「嗨，傑森。」

「你在做什麼。」

脫下了蝙蝠制服的迪克語氣輕快地翻窗進入騎士的房間，他先打量了一圈房間幾乎與進來一模一樣的布置油然生出了一種沮喪，而在視線落在窗台，正好在自己手臂邊那株被很好照顧過，清翠的仙人掌與旁邊好像一同在曬太陽的小黃鴨。

迪克居然有點受寵若驚與小心翼翼，它們是這間房間唯一的屬於騎士的東西，要知道騎士居然連衣服都是管家給他準備的，遊戲更是只用紅頭罩的。

而面對在他住進韋恩莊園好幾天後突然來找他的迪克，騎士，騎士直接下線了，只留下還有點懵逼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