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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現在又下落不明，那個孩子向來最懂事和令人省心。可是德雷克夫婦是教會最虔誠的信徒——而天使都屬於教會。

原本以這一層關係而已，蝙蝠俠不該收養一名天使，可當布魯斯質疑起所謂天使與教會的關係，才真正揭露了更多人類的醜惡。

在布魯斯眼中那所謂的正統教會，也不過是一群搞著邪惡祭祀的逐利者，真正的天使從未出現在教會，哪怕是出現，也不會願意淪為他們用了掌控信仰的道具。

至於那些被種在人類體內的天使，不過是另一種窺視人類軀體的魔物罷了。

蝙蝠俠不會容忍他們想要利用自己的孩子，並且奪走他，所以蝙蝠俠可以說和教會鬧得及其不愉快，但好在他還有同伴，雖然要麼是異能力者或者魔法師，甚至出現了外星人與真正的天使長。

教會無法奈何強大的天使黛安娜，更無法奈何那個外星人，就連身為人類的蝙蝠俠也是塊咬一口就能崩掉牙的硬骨頭。

可是他們與小丑連手了，一切走向了一個糟糕的結果，而這一切都是蝙蝠俠，都是他的錯誤，他無法推卸的嚴重失職。

還有回歸之後的傑森與一個真正的混血惡魔的達米安。

尤其他現在根本沒有餘力去追捕夜梟，那個貓頭鷹法庭現在真正的主人，也是他的兄長。

至少布魯斯覺得他無法看清楚托馬斯，尤其是對方去年居然將整個小丑切成了五份然後郵寄到韋恩莊園給他當生日禮物。

布魯斯都要窒息，他知道夜梟殺人，就像是迪克在被他收養之前就已經是利爪了，甚至對方仍舊維持著表面身份，飛翔的格雷森，被父母所愛的男孩，他接受了夜梟的訓練，他得到力量的初衷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光是父母，還有總是會被混混與地頭蛇們刁難的馬戲團其他人。

可偏偏迪克的父母死了，死於一場口角之後的謀殺，在少年察覺到繩索的異樣並阻止表演之後，從觀眾席發出的兩聲槍響，子彈準確地貫穿了還在站台之上的兩位成年人的身體。

格雷森父母當場斃命。

在夜梟和迪克的有意遮掩下，他的不設防之下，利爪的身份居然隱藏到了大學才被發現，然後兩人之間發生了劇烈的爭吵，迪克離開了。

第一任羅賓成為了夜翼。

然後是傑森，那個將槍指向小丑，並且差點將其殺死的男孩，他很聰明，很優秀，他們相處了三年，然後這一切又毀在了蝙蝠俠的手上，他沒有發現阿卡姆牢房中的那件地下室，他錯過了自己的第二個養子足足三年。

在小丑連手教會將提姆抓住，並且進行污染與洗腦的時候，終於玩膩的小丑殺死了傑森，那個時候對方破破爛爛的屍體才終於送到了布魯斯的面前。

一下面對多次如此殘忍的打擊，蝙蝠俠差點發瘋，他甚至無法容忍小丑活著這個世界的每一分每一秒。

可是哥譚的死刑在貴族們的阻撓下根本無法推行，在布魯斯終於下定決心親手殺死小丑這個人類的時候，夜梟卻比他更早的動手了。

布魯斯抹了一把臉，重讓自己從那些複雜到難言的思緒之中拔出，他注意到眼前刺蝟氣急敗壞地像是想要反駁什麼，然後傑森在那兒不嫌事大的繼續解釋對方是怎麼的砰一聲變成這麼個模樣。

著重嘲笑了小不點懵逼呆傻的表情，那完全可以讓他笑上一年。

還有個腦袋頂著疑似罪魁禍稱呼的彌賽亞還被夾在傑森的手裡，他好奇看著這個黑眼圈格外濃郁的中年男人，看著他手邊的咖啡，呃，剛剛沒看仔細，還以為是陰暗爬行的孤寂蝙蝠在這兒呢。

「能把達米安變回來嗎？彌賽亞。」意外看著就很低氣壓的蝙蝠俠開口語氣居然意外的好，也可能他終究還是被磨平了稜角，變成了一隻圓潤並且願意好好溝通的蝙蝠。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彌賽亞撓了撓腦袋，但也是儘量進行有用回答，難得對方這麼好的態度呢。

「就是，這個能力並不受我的主觀影響，一起路過其他宇宙的時候，十次里有兩次會……」

「會變成刺蝟？」傑森疑惑。

「會保持原樣。」彌賽亞心虛低頭，總比十不存一還是好一點的吧？

傑森忍不住自己向上翹起的嘴角，很明顯幸災樂禍極了。

不過蝙蝠俠比起傑森的看熱鬧完全不嫌事大，更敏銳地捕捉到了平行世界的詞彙，他看著彌賽亞，思索了片刻，繼續提問。

「你去過其他的平行世界？雖然宗教也有在宣傳除了我們這個緯度之外還有其他的緯度。」

彌賽亞倒是想到了這個宇宙的錨點還是靠著特殊體驗券過來的，思考是否是這裡有什麼比較特殊的。

「是，我的確去過其他的平行宇宙，也見過其他的布魯斯，其他的克拉克還有黛安娜，傑森和達米安他們也是。」

玩家老實點點頭，還簡單細數了點平行宇宙間的差異問題，但主要還是還有無數的平行宇宙與無數的可能性。

「難怪你一看見我就走不動路，非要粘著我。」傑森瞧了瞧那個時候就差在臉上寫好騙兩個字的男孩，難怪那麼自來熟，感情這小子把他們的底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是人類的傑森唉，大部分時候你們全都是普通的人類義警？大概吧？」普通用了形容蝙蝠們著實有點燙嘴，彌賽亞禿嚕過去就趕緊把注意力放在蝙蝠俠和刺韋身上，生怕傑森再跟他算什麼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