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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永生者联盟（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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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雪明为叶北大哥处理凡俗世界的灵灾事务时，有关于约翰·博格神魂俱灭的福音，从机科室对恐怖艺术家中间人的调查，最终将这个喜讯传到了下世界。

事实上关于这头百年老鬼的复兴大计，并非是他一时热血上头找来的草台班子。而是下世界的灵能研究者进行的一次召灵仪式，把这位深陷于原初之种精神风暴中的游魂野鬼重拉回了人间。

这些灵能研究者痴迷于[原初之种]的造化神通，试图与百年之前的英雄人物产生联系，只是他们完全没想到的是，召灵仪式成功的那个瞬间，约翰·博格没有对这些恩人有丝毫的感激，反手就拿着他们的血肉元质当做试验品，试了试魂威的能耐。

江雪明在恐怖艺术家中见到的畸胎怪形，就是二十二个癫狂蝶教众的肉身元质。

约翰·博格去挖坟掘墓，找来了其他四个小帮工，也就是恐怖艺术家里的演员们和中间人，而这位中间人是非常重要的，与凡俗世界或下世界的人们进行财务来往的人。

像没有物质肉身的灵体可开不了工商资格证，欧米伽作为中间人，以曾孙的肉身来帮助约翰·博格办事。这位欧米伽还尚在人间，并且他曾祖父的恶毒灵体依然寄宿在他的肉身之中，一起押送至九界车站接受审讯。

当欧米伽进入审讯室，面对大卫·维克托和傲狠明德时，这是Boss第一次听见[永生者联盟]这个词。

无论是上或下，无论阴间或阳间。

有许多人拥有无穷尽的寿命，他们或是通过授血的方式得到了不朽之身，譬如文不才与维克托和杰克歃血为盟的仪式，也算另一种肉食主义的授血礼。

也有通过其他授血礼拿到长生门票，像骷髅会的科曼·苏利文，与龙缔结授血的婚约之后，至少能活三百多年。玫瑰教的玛丽更是容颜永驻，几乎不老不死。

除了文不才这种异类，伍德·普拉克是直接与狱魔鬼[巴弗灭·巴风特]签了一纸租赁合同，以肉身为航船，要帮魔鬼渡苦海达彼岸，这种共生关系使得这位魔术老师的肉身不腐。

将约翰·博格从[原初之种]的精神风暴中召回，把这条恶鬼从炼狱中救出的人，就来自[永生者联盟]。

这些不死的异类一直躲藏在上与下，或是大隐隐于市，以不同的社会身份，不同的职业阵营，构筑牢不可破的秘密结社。

漫长的时光中，他们一直在试图吸纳的盟友，与傲狠明德不同。这些永生者从未将自己当做普通人。在他们眼中，普通人的寿数不过百年，好比朝生暮死的蝼蚁，世上最强大的普通人，武力的保质期也只有短短的四十来年，二十年病老，二十年幼弱，散出无穷威力的宝剑，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中，也不过是一瞬就变成了锈铁。

永生者联盟里的大多数个体，都是灵感然的灵能者，他们极度信奉精英至上，个人优先的原则。和傲狠明德的经营理念完全不同。

这些家伙大多都能与癫狂蝶圣教扯上关系，因为比起纪律严明的车站系统，这些原始而野蛮的宗教，收集元质的效率要更高。更不会去怜悯弱者，包容蠢货。

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去容忍愚蠢，才会去提倡程序正义，才会修建法院和监狱。而纯粹的邪恶，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特别是在永生者联盟眼中，一切的社会活动或交际交，都是为了更好的集中资源，高效的掠夺元质。

他们认为自己是人，是人类这个旧躯壳中迸出来的高贵闪蝶，无法从虫茧中蜕壳的老旧生命体，就要被残酷的[原初之种]淘汰，球母亲的意志，会为他们伸张正义，属于永生者联盟的时代终将到来，任何违抗联盟意志的异端，都是文明的倒退，开历史的倒车。

这里有从一二战开始便活跃在历史舞台上的武器设计师，有回形针计划中的科研工作者。

这里有普鲁士战争打到海湾战争的老兵，也有郁金香股票行之时，徘徊于海上金商路，直至今时今日富甲一方的商贾。

如此强大的力量却无法团结起来，也是因为永生者们一直都信奉的精英主义，使得他们生性多疑，冷血而无情。黑石与白石的建军改制，让这些神经敏感肉身强大的人重正视了这个问题。

当欧米伽坐在电刑椅上，在维克托老师强大的读心能力与催眠能力的迫挟下，说出这一切时。

傲狠明德的脸色越来越差——

——除了还有这么多ssR散落在外没有捞到的遗憾，它的内心产生了极强的危机感。

这是战争的信号，是一个痴迷于灵能研究，信奉[原初之种]的伟大教派，对傲狠明德无声的宣战。

约翰·博格的召灵仪式来自永生者联盟第二战团的手，该战团的名字叫做[狂吼之喉]，是癫狂蝶圣教衍生教会的佣兵组织，他们假扮成安保公司，实际为当区块的零号站台提供安防保全服务，而幕后却是由三位永生者掌舵。

这个战团中有不少人是车站的乘客，或是去打暑假工挣外快的广陵止息兵员。

自白石分为[无名氏]和[一号交通署]，黑石分为[快刀]和[众妙之门]以后。

永生者联盟，包括小兄弟会的教祖和拇指哥，这些或多或少拥有占卜预测能力的强大灵能者，都感受到了莫名奇妙的灭顶之灾，钢铁车轮似乎要向着他们碾过来了。